大宋风华之天下谁人不识君 三 狱中断案初露威(2/4)
一旁的孙三七却哭着叩首喊道:“大人,舍弟是冤枉的。人是我杀的。请放了舍弟吧大人。”
“二哥,你别乱说话,是我的错我自己认。”孙六九含泪说道。
却见孙三七跪着上前,涕泗横流,对范仲淹哭道:“大人,是我不该。我不该失手打死了姐夫,却让三弟为我背罪。大人,您将我抓了,放了我三弟吧大人,大人您要明察啊。”
范仲淹在牢门外看他二人如此,不做言语,只等所有人都到了。
半个时辰后,王焕之匆匆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衙吏。
“如何?”范仲淹先问道。
王焕之道:“打听清楚了。”
范仲淹点点头,门外小吏进来报,孙如婷和孟珲家的人到了。
“真不要到大堂上去审,就在这黑牢里?”王焕之对他道。
范仲淹却道:“本非什么难案子,只要有王法,哪里都做得大堂。”
那孟珲家的下人见主家的案子又要被提审,原以为是那甄知州,不料竟是位面生的年轻小官,心下不免轻视,见了范仲淹只是打手作了个揖,道了句老爷好。却不料被沈青踢了小腿处,吃疼地一下子跪下了。
“大人,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?怎的还要审?”孟珲家的下人看向范仲淹道。
范仲淹却冷声道:“本官要审,何须你多问。”
那下人立时正了神色,恭恭敬敬跪好,不敢再多言,只等被问话。
范仲淹看向孙如婷,女子身形瘦削,面色暗淡,额前及眉角处多有淤青,虽是如此,犹可看出她出落得有些姿色。
“民妇孙如婷,叩见大人。”孙如婷走至范仲淹面前,欲要跪下,被王焕之一把扶住。
“孙如婷,案发之日,你是知道谁杀死了你的丈夫,现在你告诉本官。”范仲淹指着牢内的兄弟二人道,“是他们当中哪一个?”
孙如婷却抬头争道:“大人,民妇的丈夫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东西而死,与民妇的两位弟弟无关。”
“是么?那你且说说,他是撞到了何物而死?”
“这?这……”
“根据仵作的验尸笔录,你的丈夫孟珲是钝器击中后脑,流血致死。”
孙如婷半晌不言,突然又跪下哭道:“求大人放了我家弟弟,民妇愿代弟受过。”
“长姐!”牢内孙家二兄弟哭喊道。
孙如婷继续道:“大人,民妇贱命一条,死不足惜。可怜了我的弟弟,此生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,若是因我而死,民妇也不愿苟活。”
“长姐!”孙六九哭道,“大人,罪民已经伏法认罪,还请不要牵连无关人等。”
范仲淹看向孟珲家的下人,问道:“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你家主子的下人,就你所知道的,详尽说来。”
那下人经他适才威吓,此时不敢大意,回禀道:“那日主家同主母拌了几句嘴,主母便负气离开,说是要回娘家。主家一时不乐,喝了点酒,说要去接主母回来。小的本要跟着去,却被主家骂了回来,说不用小的跟着。小的不敢不听,就没去了。哪成想主家是未时去的,夜里亥时还不见回来。小的担心,便自己跑去了主母的娘家,谁知一进到她家院子里,就看到了主家的尸体横在地上,一身的血。小的一时害怕,便跑回了家。第二日一早又想到主家双亲都已经没了,往日也算照顾小的,小的便去衙门击鼓替主家鸣冤,后来就见衙门里的人抓了主母的三弟。大人,小的可没撒谎,您可要还我们主家一个公道啊,不能放过他心狠手辣的三姐弟啊。”
范仲淹道:“你不过是见到你主家的尸体在院子里,如何能直言是他们杀的人。”
那下人辩道:“在她家的院子里,又是夜里的,不是他们,还能有谁。可怜我主家不还不到三十……”
“那你怎么不说你的主家素日里总仗势欺人,为富不仁。他惯打你主母,你怎么不说你主母可怜?”王焕之抢白道。
“这……她,她……要是没有我主家,她家人都不知道饿死多少回了呢!”下人看了看范仲淹,“大人,这是两回子事。”
范仲淹不看他,王焕之鄙夷的睨了他一眼,“只怕你素日没少帮着欺负人家姐弟吧?”
那下人顿时红了脸,低下头不敢言语。
孙三七跪着上前道:“大人,三弟是替我受过。长姐更是无辜,一切皆因我失手伤人。那恶棍时常殴打我姐,那日长姐回家,我见她哭得厉害,才知是孟珲又辱骂她,还扬言要休了她。我正气不过,就见孟珲后面来了,我就找他理论了几句,谁知他喝了酒,竟从袖子里掏出把匕首来刺我,长姐本欲拉扯开我二人,不料那恶棍喝了酒根本不认人,正巧我三弟从外面回来,孟珲便拿着匕首朝他乱挥,要怪就怪他倒霉,自己撞到了门栏上,被一旁倒下来的锄头砸中了脑袋。”
孙如婷停止了抽泣,斜着眼看向他们。
范仲淹道:“既如此,衙门里的人审问之时,你们照实说好了,又何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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