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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婚夜兵王医尊觉醒九脉 第2章 暗流涌动,医道初显(1/2)

晨雾未散时,谢飞已将竹椅在夜市角落摆得整整齐齐。

褪色的谢氏医馆布幡被穿堂风掀起一角,露出底下用红漆新描的手到病除四个大字——这是他凌晨四点爬起来写的,墨迹里还混着点昨夜翻医书时沾的药香。

小师傅,能看看我这老寒腿不?

第一声询问来得比预想中早。

谢飞抬头,见个裹着灰布衫的老太太扶着竹棍站在摊前,膝盖肿得像发面馒头,每挪一步都疼得倒抽冷气。

他蹲下身,指腹刚触到老人腿腕,就皱眉——寒气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,分明是年轻时受了湿冷,又误服了燥热的补药,把寒毒逼进了骨缝。

奶奶,您是不是去年在城西医馆开过附子汤?谢飞抽了根三寸长的银针,在烛火上烤得微烫,喝了三副,腿更沉了?

老太太眼睛突然红了:可不么!

那大夫说我虚,补得我夜里直冒火,可腿...

不是虚,是堵。谢飞手腕轻抖,银针精准扎进委中穴,您这寒毒在膀胱经卡了十年,得用针引着气冲开。

内力顺着针尾渗进去时,他能清晰感觉到老人经脉里那团冰坨子——三年前为救卓清照耗损的内力,此刻竟顺着九脉缓缓流转,像春河破冰般将银针焐得温热。

老太太突然啊了一声,浑浊的眼睛亮起来:小师傅,我腿肚子热乎了!

围观的人渐渐围上来。

第二个患者是个面色发青的中年汉子,说自己总在半夜咳血,大医院查不出毛病。

谢飞掀开他衣领,见锁骨下有块淡青的淤斑,指腹一按,汉子疼得踉跄:就这儿!

半夜总像有人拿锥子扎!

您上个月是不是在工地搬过青石板?谢飞抽出第二根银针,石板压到肩膀那会儿,是不是觉得胸口闷得慌?

汉子猛点头:可不么!

当时想着扛过去就好,谁知道......

那石板压的不是肩膀,是肺经。谢飞捻动银针,您这是络脉受损,血淤在肺叶里,所以咳出来的是黑血。

银针入穴的瞬间,汉子突然剧烈咳嗽,一口黑血噗地吐在地上。

围观人群炸开了锅,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倒抽冷气:这是把淤毒逼出来了!

日头爬过屋檐时,谢飞的竹椅前已经排起了长队。

他额角渗着细汗,却越扎越稳——老军医教的青囊九针,此刻在他九脉齐通的体质下,竟能引着内劲直透病灶。

有个抱孩子的妇女挤进来,说娃高烧三天不退,吃退烧药就吐。

谢飞摸了摸孩子的后颈,发现热得烫手却没汗,立刻明白是热闭——孩子体内有火,可毛孔堵着发不出来。

阿姨,您去买块西瓜。他转头对妇女说,取最中间的瓤,用干净布包着挤汁。

等西瓜汁端来,谢飞蘸着汁水在孩子后背画了道弧线,又取了根最细的银针对准大椎穴:这针下去,娃会出一身汗,烧就退了。

针入半寸时,孩子突然打了个激灵,后背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。

妇女摸了摸娃的额头,当场就哭了:凉了!

真凉了!

人群里爆发出喝彩声。

谢飞擦了擦手,抬头正看见街角的煎饼摊老板冲他竖大拇指——那是他昨天交过房租的房东,此刻眼里哪还有半分嫌弃。

变故来得毫无预兆。

都散了!

一声粗喝炸响。

七八个穿黑T恤的男人挤开人群,为首的寸头脸上有道刀疤,手里拎着根铁棍往地上一杵:这江湖骗子也配开医馆?

上个月在城南骗了王大爷五千块,现在跑这儿害人来了!

谢飞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
他记得这张脸——三天前卓家退婚宴上,卓家二少爷卓明远的保镖里就有这号人。

大哥,我亲眼看见的!人群里突然冒出个尖嗓子的女人,指着谢飞喊,他给我妈扎针,扎得我妈吐黑血!

这不是巫术是啥?

谢飞扫了眼那女人——根本没在他这儿看过病,脸上的粉厚得能刮下一层,手腕上的金镯子倒是晃眼。

大家静一静。他声音不大,却像钉子般钉进吵闹里。

人群渐渐安静,他转头看向那女人:阿姨,您说我给您妈扎针,那您妈叫什么?

多大年纪?

得的什么病?

女人脸色一白:我......我妈叫张淑芬,七十二,老寒腿!

巧了。谢飞指向刚才第一个看病的老太太,这位张淑芬奶奶就在这儿,您喊她一声妈?

老太太被吓了一跳:闺女,我不认识你啊......

人群哄笑起来。

刀疤脸脸色一沉,挥着铁棍就要砸摊子:少废话!

老子今天就是来砸——

等等!

穿灰布衫的张奶奶突然扑过去,用瘦巴巴的身子护住谢飞的药囊:这小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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