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荒械圣:我以灵力驱动加特林 第154章 枪不响的那天,我们才真正醒了(1/2)
晨光漫过九百城的檐角时,第一声抽噎从南城门传来。
这声呜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,瞬间荡开层层涟漪。
西市卖灵米的老妇突然捂住嘴,怀里的灵能步枪枪托抵着她佝偻的背,金属表面泛着温润的光——那是她儿子战死前最后一次擦拭的温度。
东边炼器坊的学徒猛地跪下,额头磕在青石板上,他手中的灵能短铳正轻轻震颤,弹仓里滚出半枚残弹,刻着模糊的阿姐平安。
地脉裂隙渗出的雾气中,鸣·渊浑身沾着岩屑浮出。
他的银发被地脉乱流绞成蓬草,指尖还凝着几缕银蓝光丝——那是方才从枪械反哺的记忆流里扯下的残片。不是系统崩溃......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,像被什么揉皱了,是它们在等一个答案。
等我们说出,为什么开枪。
人群中响起细碎的抽气声。
有人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枪,却在触到枪身的瞬间顿住——那抹熟悉的冰凉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近似体温的温热。
更有人惊恐地发现,灵能枪的能量管道里,原本需要自己注入的灵力正缓缓倒流,顺着掌心静脉往身体里钻。
那不是灵力,是...
是记忆。苏青的声音从高空落下。
她盘坐在最高瞭望塔的穹顶,时轮残盘悬浮在眉心三寸,银月般的光晕里翻涌着无数画面。
这位总爱叼着灵果笑的九尾狐公主此刻眼尾泛红,白狐耳蔫蔫垂着,它们在给我们看,每一颗子弹里藏着的故事。
残盘突然爆亮,一道光影冲天而起,在九百城天幕凝成清晰影像:焦土上跪着个青鳞妖族少年,左臂齐肘而断,右手却死死攥着把灵能手枪。
他仰起脸,血从额角滴进眼睛,可嘴角还挂着笑。娘......他的唇形分明在说,等我回家,给你看我赢的样子。
惊雷般的痛哭炸响。
卖灵米的老妇突然踉跄着冲向南城门,怀里的步枪哐当落地她也不管,只拼命扒拉城墙根的碎石——那里埋着她儿子的半块灵牌。
学徒捡起短铳,残弹上的刻痕突然变得清晰,他突然想起,阿姐上个月来信说,她在北境种了片灵稻,等他去吃新米。
太阳炉方向腾起赤金色火柱。
金乌老祖站在炉前,三千族人列成火鸟阵,每只金乌的羽翼都褪了三分焰色——那是他们主动收敛了暴躁的太阳真火。日炎链炮的炮管还插在炉心,但此刻炮口垂落,像只认错的兽。
第一次展翅时,我撞碎了三根冰棱。最年轻的金乌少年开口,指尖弹出一滴赤红火珠。
那是他三百年前学飞的记忆:冰原上摇摇晃晃的小身影,被寒风掀翻又爬起,嘴里喊着我要飞得比太阳还高。
第一次护族时,我烧穿了九头蛇的毒囊。族中最年长的老者展翅,火珠里映着血色黎明,他护在幼崽前,翅膀焦黑却仍在燃烧。
三千滴精魂火坠入炉心。
原本暴烈的火焰突然温柔下来,像母亲抚摸孩子的手。
当最后一滴火珠没入时,炉顶腾起一道虚影——是只金乌幼鸟,绒毛还沾着蛋壳碎屑,喙里衔着枚灵能弹壳,正摇摇晃晃往战场方向走。
从此,我们的火不为焚天。金乌老祖的声音里有裂痕,却比以往更清晰,而为照亮归途。
地脉深处的脉动愈发清晰时,石族的岩山上竖起块无字碑。
碑身刻着道扳机纹,是石老祖用指节蘸血刻的——他说,这比任何铭文都重。
全族闭脉三日。
石灵们盘坐在岩浆池边,断绝与灵械的所有链接,仅用石皮感知大地的震动。
第三日深夜,月到中天时,最瘦弱的石灵少年突然浑身剧震。
他的石皮裂开细密纹路,双手深深插入岩层,嘶吼声震得岩屑纷飞:我听见了!
他们在说......别替我们报仇,替我们活着!
地心深处传来轰鸣。
那是岩髓脉冲炮在岩浆里震颤,炮管上凝结的岩浆壳裂开蛛网状细纹,露出底下熟悉的银蓝纹路——像在点头。
林川的工坊里,最初那把灵力手枪仍悬浮着。
它枪口微抬,却始终没有击发。
阳光透过木窗照进来,在枪身镀了层暖金,倒像是给老伙计披了件外衣。
林川坐在木凳上,面前摊着张泛黄的图纸。
那是他穿越前在实验室画的加特林结构图,铅笔印子都晕开了,却还能看出当年的认真:弹簧受力分析标了七遍,枪管散热槽画了三种方案,右下角还写着林川2023.5.17。
他划亮火折子,图纸边缘腾起橙黄火焰。
灰烬飘起时,手枪突然轻颤。
那些带着墨香的纸灰没落地,反而飘向枪身,被金属表面的纹路吸收,像久旱的土地喝到第一口雨。
你不是机器。林川望着枪,声音轻得像怕惊醒谁,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......你是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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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feil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