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,率学生回国上交核弹! 001、归国留学生苏凌天,火力不足恐惧症(求鲜花求收藏)(1/2)
十天了。
已经整整十天。
前世的记忆碎片——每一次回想,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而此刻,他站在1949年深冬的寒风中,站在这个承载了无数血火与梦想的庞大兵工基地里,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感,像这北方的严寒一样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。
兔子初生,百废待兴。
广播里振奋人心的消息掩盖不住现实的艰难。
关内炮声未歇,常申凯的残兵还在西南、东南负隅顽抗。
然而苏凌天知道,真正的考验,那场足以改变国运、浴血三年的战争,如同潜伏在冰面下的巨兽,正悄然逼近。
一年,仅仅一年后,在东北方那片白雪皑皑的半岛上,鹰酱的钢铁洪流就将悍然北犯,将战火直接烧到新生的家园门口。
历史上那场立国之战,志愿军战士们用无以伦比的勇气和牺牲,硬生生在装备代差巨大的劣势下打出了尊严,可那代价……太过惨烈。
冰雕连,长津湖,上甘岭……一个个名字背后,是多少年轻生命的凋零?
如果,如果火力能再强一些,覆盖能再远一些,持续性能再久一些……
“苏凌天?还杵这儿喝西北风呢?”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沉重的思绪,带着明显的东北口音。
苏凌天回神。
萧雅裹着一条红格子围巾,小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,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,正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他。
她也是这批归国留学生之一,在毛熊学的机械和空气动力学,理论功底扎实得惊人。
“嗯,透透气。”苏凌天含糊地应了一声,没打算解释自己那远超时代的忧患。说了,谁会信?只会被当成胡思乱想。
“再透气也得吃饭啊!食堂开饭都快半个点儿了,再磨蹭,大碴子粥都凉透了,窝窝头也抢不着热乎的!”
萧雅走近几步,哈出的白气在围巾边缘凝成小水珠,“想什么呢?看你眉头皱得,能夹死苍蝇。担心南边?”
“有点。”苏凌天顺着她的话点点头,迈步朝食堂方向走去,“仗还没打完。”
“嗐!”萧雅跟上他,语气轻松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乐观,“那帮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啦!咱们这边大局已定,常申凯那点残兵败将,收拾干净是迟早的事。
别愁眉苦脸的,咱们现在可是在后方大本营,任务就是吃饱喝足,把本事都使出来,给前线造更多更好的‘家伙事儿’!这才是正经!”
苏凌天侧头看了看她冻得微红的鼻尖和那双充满信心、对未来满怀憧憬的眼睛,心底那沉重的忧虑仿佛被这鲜活的生命力微微驱散了一丝。
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算是回应的笑容:“你说得对。吃饭要紧。”有些话,现在说,确实太早,也太沉重了。
他需要时间,更需要证明自己的力量。
接下来的三四天,兵工厂安排了一位姓李的老技术员,专门带着苏凌天他们这群“宝贝疙瘩”留学生,深入各个核心部门熟悉情况。
从巨大的、拥有独立发电机组、轰鸣声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的发电厂,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硝铵气味、安全规程极其严苛的火药厂,再到核心中的核心——枪炮厂。
巨大的厂房里,光线有些昏暗,空气浑浊而灼热,弥漫着浓重的金属切削液、机油和汗水混合的气味。
巨大的龙门刨床发出沉重而单调的撞击声,车床飞旋,刀头切削钢铁,发出刺耳的尖啸和飞溅的火星。
工人们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,脸庞在炉火映照下显得黧黑而专注。他们操作着各种苏凌天眼中堪称“古董”级别的机器——笨重的皮带传动车床、需要人工反复锻打的手摇冲压机、依靠经验“听音辨温”的老式土法炼钢炉……效率低下,精度更谈不上多高。
但就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,一支支崭新的“三八大盖”改造的步枪、一挺挺仿制的“歪把子”机枪,还有一门门结构相对简单的60毫米迫击炮,正源源不断地从工人沾满油污的手中诞生、检验、装箱。
李技术员的声音在机器轰鸣中显得有些飘忽,带着浓浓的自豪:“……这儿,是咱们造枪管的!看到没?
老毛子留下的那台深孔钻,宝贝疙瘩!那边,炮厂,主要复装炮弹,还有修那些缴获的大家伙……小鬼子留下的九二步兵炮,国军的山炮,都能整!咱们厂,底子厚!只要材料跟得上,枪炮子弹,管够!”
苏凌天默默地看着。他看到了工人们的热情和坚韧,看到了这个时代工业基础的薄弱,更看到了潜藏在厂区深处那令人心惊的“火力不足恐惧症”。
那些正在组装的迫击炮,射程短,威力有限;那些依靠畜力甚至人力拖曳的山炮,笨重迟缓,射速慢得可怜。
一旦对上鹰酱铺天盖地的重炮群、坦克集群和绝对优势的空中火力……苏凌天闭了闭眼,脑海中几乎能浮现出那惨烈的画面:猛烈的炮火覆盖下,缺乏有效反制手段的阵地,血肉之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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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feilu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