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出九霄我靠碎片无敌了 第2章:蛊虫噬骨·剑气初鸣(1/2)
江临渊醒来时,袖中那块青铜碎片正像块烧红的铁片似的贴着他的手腕内侧,烫得他一个激灵。
他没睁眼,只是把左手往脸上一挡,挡住从柴房屋顶漏下来的那道斜光。
光里浮着草屑和尘粒,像被谁搅浑了的茶汤。
他眯着眼缝看了会儿,忽然抬手,用指甲在掌心划了道浅痕。
血珠冒出来,碎片的温度立刻降了一截。
“还挺挑食。”
他嘟囔,“不吃茶渣,专吸血气。”
他坐起身,草堆哗啦响了一声。
昨夜那场蓝光之后,他本以为能睡个踏实觉,结果梦里全是铁链断裂的声音,还有个女人在笑,笑声像用锈剪子剪绸缎,刺得他脑仁发麻。
他甩了甩头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抖出去,顺手从腰带抽出那半截生锈铁剑,在地上画了道线。
线刚画完,门外传来一声闷响,像是有人一头撞在了墙上。
江临渊耳朵一动,没起身,反而把铁剑往地上一插,整个人往后一仰,又躺了回去。
可指尖却悄悄摩挲上了右手小指的青铜指环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踉跄,拖沓,带着湿泥拍地的黏腻感。
来人右脚明显拖着,每走一步,地面就留下一道带弧度的刮痕。
“陈彪?”
江临渊懒洋洋开口,眼睛仍闭着,“你这走路姿势,是想学螃蟹?”
门外的人没答话,只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,像锅里煮沸的烂粥。
江临渊睁开一只眼。
陈彪正扒着门框站在门口,脸色青黑,右臂从手肘往上全蒙着一层鳞片,泛着油光,像刚从河底捞出来的死鱼皮。
他眼白布满血丝,瞳孔缩成针尖,嘴里不断有透明黏液顺着嘴角往下滴。
“哟。”
江临渊慢吞吞坐起来,“你这脸,是昨晚吃坏东西了?还是被人拿墨汁泡了一宿?”
陈彪喉咙一滚,忽然抬手,一把扯开自己右肩衣料。
皮肉之下,银光游走,像有十几条细线在血管里爬。
江临渊眯起眼。
碎片又烫了。
不是那种灼烧的烫,而是像被冰水泡过又突然扔进火堆,冷热交叠,震得他指尖发麻。
他没动,只是把左手轻轻搭在碎片上,像在试一块玉的温凉。
“银丝蚀骨,三日化鳞。”
他低声念,“老书上说的还挺准。”
陈彪喘着粗气,忽然往前一扑,手掌拍地,整条右臂猛地抽搐,鳞片缝隙里钻出一条细如发丝的银虫,直奔江临渊面门。
江临渊往后一仰,险险避开,那虫子“啪”地撞在铁剑上,弹了回去。
他没追,反而从地上抓了把茶渣,随手一扬。
茶渣落地,竟又聚成一道残缺的剑形,剑尖指向陈彪耳后。
“你这蛊虫,挺有规矩。”
江临渊歪头,“别的地方不去,专往耳后钻——那儿有东西在叫它,对吧?”
陈彪没反应,只是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像是在笑。
江临渊忽然笑了:“你家客卿画的那张羊皮卷,我昨夜梦见了。蛇首衔尾,挺别致。可你这耳后纹的,是只蝴蝶。”
他话音未落,抬脚一踹,旁边腌菜缸旁的咸菜木桶“轰”地飞出,汁水泼了陈彪一头一脸。
陈彪惨叫一声,本能抬手去擦,江临渊却借着这一瞬空档,一个箭步冲上,左手扯开他后颈衣领。
月光斜照进来,照在耳后那块皮肤上。
一只血色蝴蝶纹身,翅膀边缘有细小针孔,皮下微微鼓动,像有什么东西在孵。
“活体蛊母携带者。”
江临渊冷笑,“你们要的不是玉佩,是能孵蛊的活鼎。”
他抽出腰间那半截铁剑,用剑尖轻轻一挑,蝴蝶纹边缘的皮肉翻起,露出底下一颗米粒大小的卵囊,银丝缠绕,正缓缓搏动。
碎片猛地一震。
蓝光自袖中溢出,不似昨夜那般炸裂,而是像水波般荡开,一圈圈涌向卵囊。
卵囊一颤,银丝瞬间冻结,崩成数段。
陈彪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,整个人抽搐着后退,撞翻了柴堆。
江临渊喘了口气,掌心却突然一痛。
低头一看,碎片表面竟浮出一道细纹,像裂开的冰面。
而他掌心,赫然多了一道剑形虚影,一闪即逝。
经脉深处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痛,像是有把钝刀在骨头缝里来回锯。
他咬牙,把碎片按在心口,默念:“剑未鸣,气先动。”
脑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:“主人……要醒了……”
他猛地睁眼,一拳砸向地面。
“闭嘴,我才是主。”
碎片安静了。
可那股痛还在,顺着经脉往上爬,直到指尖发麻。
他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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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feilu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