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民进化：我的选择太离谱了 第二章 我用上帝视角，把这群骗子玩明白了(1/2)

雨水顺着外卖头盔的帽檐砸在林夜锁骨上，他后颈的汗毛随着系统音炸开。

指尖还悬在王婶胳膊上方，被雨泡得发白的指节微微发颤——这声音不是幻听，不是发烧的错觉，是真真正正刻进神经里的机械音。

好孩子......王婶的呻吟里带了丝催促，枯瘦的手虚虚抓向他袖口，眼角却在瞥见他手机镜头时快速抽搐了一下。

林夜突然想起方才蹲下来的瞬间，王婶浑浊的眼睛里那道闪过的光——此刻再看，她嘴角的皱纹堆得太刻意，像是用胶水粘上去的痛苦面具。

您别急，我扶您之前得先录个像。林夜把手机举高，镜头稳稳对准王婶泛青的脸，指尖在录像键上点了点，万一等下说不清楚，对您对我都不好。他声音发闷，雨水顺着下巴滴在手机壳上，溅起细碎的水花。

拍什么拍！一道阴影突然罩下来。

灰夹克男不知何时挤到近前，湿哒哒的袖口蹭过林夜肩膀，带着股隔夜的烟酒味，侵犯隐私懂不懂？

赶紧删了！他伸手要夺手机，腕子上一道青黑的胎记从袖口滑出来，像条狰狞的蜈蚣。

林夜下意识后退半步，后腰抵上电动车的后架。

系统音再次炸响时，他眼前的世界突然扭曲了——王婶头顶腾起一团刺目的红光，像团烧红的炭；灰夹克男更甚，那红光里翻涌着黑丝，几乎要凝成实质；围观人群的头顶则浮着或明或暗的光斑，方才缩在伞下的校服小姑娘是浅黄，举着手机的胖大叔是暗红，而最外围那个拎着菜篮的灰衣大妈...

绿色？林夜脱口而出。

那抹绿光正从人群缝隙里钻出来，像根刺破阴云的藤蔓。

大妈鬓角的白发沾着雨珠，手里的芹菜叶上还挂着泥点，正扒着前面人的后背踮脚：我、我看见啦！她嗓门不算大，却像颗小石子投进沸锅，人群霎时静了一瞬。

王婶的指甲掐进泥水里。

她原本佝偻的脊背突然绷直，眼角的皱纹全垮了下来，露出底下紧绷的皮肤——这副模样哪里像摔骨折的老人？

倒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大妈您看见什么了？林夜往前凑了半步，故意把手机转向灰衣大妈，录像键的红点在雨幕里亮得刺眼。

他喉咙发紧，却听见自己的声音稳得反常，您说，我录着，给大家听。

灰衣大妈被他的目光一激，攥着菜篮的手松了松，几棵小青菜啪嗒掉在水洼里：我、我刚从菜市场过来，这大姐......她瞥了眼王婶，又迅速低下头，她走到那堆烂菜叶跟前，自己踩滑的！

根本没人撞她！

放屁！灰夹克男猛地揪住大妈的菜篮，塑料提手在他手里发出刺耳的断裂声，老东西你乱说话！

信不信我......

信你什么？

清冽的男声混着雨声炸响。

林夜盯着灰夹克男发红的眼眶，突然笑了——他看见对方攥着菜篮的手在抖，看见王婶正往裤兜里摸什么（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预先准备好的医院诊断书），更看见周围人群的光斑在变化：浅黄的小姑娘把伞往大妈那边挪了挪，暗红的胖大叔放下了手机，连举着自拍杆的网红都把镜头转向了灰夹克男。

这位同志。

带着警哨声的嗓音从人堆后挤进来。

穿藏青制服的巡警小张扒开人群，帽檐的雨水滴在反光背心上，我是片警，怎么回事？他目光扫过王婶，扫过灰夹克男攥着的破菜篮，最后落在林夜举着的手机上，录像呢？

给我看看。

王婶的嘴唇瞬间白了。

她原本搭在腿上的手猛地缩回去，却在触到裤兜时顿住——那里的诊断书还没来得及塞给灰夹克男。

雨越下越大，她鬓角的假发片被雨水泡开，露出底下黑亮的发根——哪有七十岁老人长黑头发的？

我......我突然不疼了。王婶干笑两声，撑着地面要站起来，膝盖却在触到泥水时打了个滑，小伙子，你扶我一把？

林夜没动。

他望着王婶头顶那团逐渐暗淡却仍未消散的红光，忽然蹲了下去。

雨水渗进外卖服的膝盖处，凉意顺着裤管往上爬。

他伸手虚虚护在王婶后腰上，指尖离她衣服还有两寸：奶奶，我帮您检查下有没有伤到骨头。

王婶的瞳孔骤缩。

林夜的指尖悬在王婶膝盖上方三寸处，雨珠顺着外卖服的袖口滴落在泥水里，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视线里那团逐渐暗下去的红光。

在系统视野里，王婶腕骨的轮廓清晰得过分——没有半点肿胀，皮肤下的血管纹路平顺，连因碰撞该有的皮下淤血都没有。

裤管卷边处沾着的泥渍只到小腿中段，往上十厘米的布料却干得几乎能拧出水来——分明是提前蹲在烂菜叶堆旁，等他的电动车拐过路口才故意滑倒。

“阿姨，您儿子欠赌债的事，派出所已经查到了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尾音被雨声揉碎，却精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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